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。容恒低低地开口,可是最后一刻,却放弃了。我们上来的时候,他就坐在外面抽烟,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,刚刚才醒过来。
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,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,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,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!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
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开始混沌,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,叔叔
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正玩得起劲的时候,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抬起头来,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,快步而来的陆与江。
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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