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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