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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